亞里斯多德的理論相當強調一件事情的「目的」,就像一開始舉的例子,啦啦隊員該不該讓身障者入隊,所以在這個例子中討論的就是目的問題,一件事情經過辯論之後,確認這件事情的本質之後,就用這樣的標準去實現,但辯論的過程可用兩種想法做確認:正義的目的以及正義的榮譽性,目的指的是在決定誰有什麼權利之前需要對其目的做定義,榮譽性就是問所獎勵的美德為何,這兩點做很多正義的參考方式,像是前面討論大學該不該有差別待遇,或是本章討論政治的意義,都可以用亞里斯多德的想法做討論,不過蓄奴制的部分卻讓我認為有點流於詭辯,可能也是年代差異造成。我認為和前面幾個正義論不同之處,是在於亞里斯多德強調正義的目的、榮譽,以及人本身的特質,羅爾斯認為的正義是彌補社會不公平的差異或是增加多元化,因為他認為人生來條件不對等,當然在自由至上主義看起來這是不合理的,因為這不符合自由和平等競爭,我想亞里斯多德的理論,也許可以為孰重孰輕的問題提供一套解決標準。
許惠棻亞里斯多德的正義公平在於目的性以及榮譽性、美德。就書中的例子長笛,最好的長笛應歸於吹奏技巧最厲害的人,以效益論的出發點認為如此以來可以奏出最好的音樂造福聽眾,但以亞里斯多德的觀點,如此才可以實現長笛的目的----產生動聽的音樂。亞里斯多德的正義著重於最符合目的以及提升美德以達到榮譽;效益論追求的是多數人的最大幸福總和,或許有時會和亞里斯多德的理論結果會相同,但是是處於不同的立場;自由至上主義者不會同意亞里斯多德的觀點,從網球場的例子來看,這已經不是自由的競爭了;羅爾斯的正義論點也不會同意,以羅爾斯的觀點,在出發點已是不平等的狀況下,要彌補較弱勢方,亞里斯多德卻像是在錦上添花。
亞里斯多德的正義公平在於目的,榮譽。正義是要問目的的:在決定有什麼權力之前,要先把各種社會機制之目的搞清楚。正義要有榮譽性。大學招生究竟該不該為弱勢族裔降低門檻,依亞里士多德的角度,要回答這分配的正義標準何在時,就必須先問:「大學的目的何在?」辯論大學目的為何,緊接著就會碰到榮譽的問題:大學應該推崇獎勵哪些美德或優異表現。亞理士多德在討論諸多問題背後存在目的時,都回歸於人性終極目標,良善人生的達成,即追求幸福。他有別於功利主義的幸福在於快樂減去痛苦的結果最化,他認為幸福不是一種心智狀態描述,而是一種生活方式「一種符合美德的心靈活動。」且實踐美德就是行正確之事,即對正確之人,到正確之程度,當正確之時,憑正確之動機,以正確之法。所以美德必須具備判斷力,且能夠在種種極端狀況中致中庸。
這次書中討論到的是亞理士多德所說的正義,對他而言,思考一件事情符不符合正義必須由兩點來看,一是做這件事情的目的,二是做這件事情所想要推崇的美德是什麼。這兩件事情其實是息息相關的,因為一件事被人所讚許的部分往往都是為什麼一個人會去做這件事情的目的,如果不被人推崇,他就不會成為做這件事情的目的。我覺得亞里士多德講的正義某些部分我還滿認同的,每個人、每件事情都有他適性發展的地方,如果可以依照他的天賦就一定可以達到利益最大化。但對我而言,我認為做選擇也是滿重要的,不應該單純因為適合就強迫某個人去做他不想做的事情,雖然偶而會選到不符合自己本性的事情,但他可以做為一種學習成為更正的動力。
亞里斯多德的理論重點在於事件的目的和本質為出發點,就在啦啦隊的問題上從啦啦隊成立的目的和榮譽方面切入中心點,可以得到一個沒有什麼爭議性的答案。其實不同討論正義問題都有他們自己所設立的重點為一個中心,如自由至上主義以個人自由權利為主,康德主義的不利己,羅爾斯的彌補社會不公平的差異或多元化,在一個問題上用不同主義來定義一個答案,可以得到一個完全相反的答案,簡單來說啦啦隊的問題上如果以自由至上主義來看,只是單純教練的決定,我們不可以推翻他自己的選擇,而是要選擇去尊重這個結果。
在亞里斯多德的觀點中,正義應該是用做這件事的目的以及其背後所能達到的美德與榮譽,我覺得笛子的例子告訴了我們每個東西或決定都有其背後所代表的真正的意義,像是笛子就應該讓最會吹笛子的人聽,但我想了想,現代的我們幾乎很難用純粹的直覺道德來推斷這是否符合正義,像是金錢就是最好的例子,難道一台名貴的跑車就應該理所當然地讓最會開車的人開嗎?我想這在現代人的觀點來看一定覺得十分奇怪,但亞里斯多德的觀點來看,這可以讓車子達到最好的性能表現,我想從結果來看或許和功利主義的結果不謀而合,但亞里斯多德看的結果是純粹只看這個東西的目的是否有達成,而功利主義論者所追求的只是大眾的利益是否有達到最大化而已罷了。
亞里斯多德的理論相當強調一件事情的「目的」,就像一開始舉的例子,啦啦隊員該不該讓身障者入隊,所以在這個例子中討論的就是目的問題,一件事情經過辯論之後,確認這件事情的本質之後,就用這樣的標準去實現,但辯論的過程可用兩種想法做確認:正義的目的以及正義的榮譽性,目的指的是在決定誰有什麼權利之前需要對其目的做定義,榮譽性就是問所獎勵的美德為何,這兩點做很多正義的參考方式,像是前面討論大學該不該有差別待遇,或是本章討論政治的意義,都可以用亞里斯多德的想法做討論,不過蓄奴制的部分卻讓我認為有點流於詭辯,可能也是年代差異造成。我認為和前面幾個正義論不同之處,是在於亞里斯多德強調正義的目的、榮譽,以及人本身的特質,羅爾斯認為的正義是彌補社會不公平的差異或是增加多元化,因為他認為人生來條件不對等,當然在自由至上主義看起來這是不合理的,因為這不符合自由和平等競爭,我想亞里斯多德的理論,也許可以為孰重孰輕的問題提供一套解決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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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里斯多德的正義公平在於目的,榮譽。正義是要問目的的:在決定有什麼權力之前,要先把各種社會機制之目的搞清楚。正義要有榮譽性。大學招生究竟該不該為弱勢族裔降低門檻,依亞里士多德的角度,要回答這分配的正義標準何在時,就必須先問:「大學的目的何在?」辯論大學目的為何,緊接著就會碰到榮譽的問題:大學應該推崇獎勵哪些美德或優異表現。亞理士多德在討論諸多問題背後存在目的時,都回歸於人性終極目標,良善人生的達成,即追求幸福。他有別於功利主義的幸福在於快樂減去痛苦的結果最化,他認為幸福不是一種心智狀態描述,而是一種生活方式「一種符合美德的心靈活動。」且實踐美德就是行正確之事,即對正確之人,到正確之程度,當正確之時,憑正確之動機,以正確之法。所以美德必須具備判斷力,且能夠在種種極端狀況中致中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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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刪除亞里斯多德的理論重點在於事件的目的和本質為出發點,就在啦啦隊的問題上從啦啦隊成立的目的和榮譽方面切入中心點,可以得到一個沒有什麼爭議性的答案。其實不同討論正義問題都有他們自己所設立的重點為一個中心,如自由至上主義以個人自由權利為主,康德主義的不利己,羅爾斯的彌補社會不公平的差異或多元化,在一個問題上用不同主義來定義一個答案,可以得到一個完全相反的答案,簡單來說啦啦隊的問題上如果以自由至上主義來看,只是單純教練的決定,我們不可以推翻他自己的選擇,而是要選擇去尊重這個結果。
回覆刪除在亞里斯多德的觀點中,正義應該是用做這件事的目的以及其背後所能達到的美德與榮譽,我覺得笛子的例子告訴了我們每個東西或決定都有其背後所代表的真正的意義,像是笛子就應該讓最會吹笛子的人聽,但我想了想,現代的我們幾乎很難用純粹的直覺道德來推斷這是否符合正義,像是金錢就是最好的例子,難道一台名貴的跑車就應該理所當然地讓最會開車的人開嗎?我想這在現代人的觀點來看一定覺得十分奇怪,但亞里斯多德的觀點來看,這可以讓車子達到最好的性能表現,我想從結果來看或許和功利主義的結果不謀而合,但亞里斯多德看的結果是純粹只看這個東西的目的是否有達成,而功利主義論者所追求的只是大眾的利益是否有達到最大化而已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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